俏美麗的臉龐掛滿了縱橫扭曲的淚水,竟是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百安緩緩吐了一口氣,道:“既然秦四姑娘這愛浪費時間,本公子不介意陪姑娘好好玩玩 哦對了,忘記同姑娘說了,方才我已將姑娘背後的十二道靈力節點盡數打通。
如今在你體內流竄遊動的是龍雀符符力,龍雀五行位耀火,可灼靈元,更莫說這區區的人體靈力節點了。
就方才說話的功夫,姑娘身體的一道靈力節點已經灼萎。
這周身三十六小周天怕是日後每每運轉經過此處的時候,都會讓你承受一次劇痛。
而接下來,秦四姑娘還想繼續玩下去的話……”
百安的手指虛虛在她背脊那一片畫了個大圈:“怕是這一大片的靈力節點都要就此毀灼而去吧……”
秦慕青終於意識到自己招惹上了一個瘋子,她驚恐地尖聲大喊:
“停停停!再給我一次機會,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百安麵上笑容收起,變得冷漠起來,抬手打了一個響指。
一縷玄赤的符光自她背脊間漂浮起來,自成一道赤紅的光符將她虛虛籠罩。
秦慕青疼得大汗淋漓,身體同時驟然一鬆,軟軟摔倒在桌案上,像是一隻剛被拖上岸的疲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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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重重喘息著,滿眼忌憚地看了百安一眼。
百安將手的空酒瓶隨手一扔,道:“秦四姑娘現在離開也是不遲的,畢竟在本公子的屋內耗了這久,也不算被人驅趕出來,也不會失了你女兒家的顏麵。”
秦慕青眼底滿是複雜的豔羨,她不可思議地看著百安,小心問道:
“方才那是龍雀符?你竟然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同時掌控兩種神符之力?”
何止是兩種神符,若是她知曉百安此刻能夠隨意調動六道神符的力量,這秦慕青又該整出怎樣的蛾子來呢?
百安不回答她的問題,隻淡淡一笑,道:“秦四姑娘若是此時離開,再想走,可就沒有那容易了。”
這話聽起來有些危險,可此刻對於秦慕青而言,這種危險又何嚐不是一種曖昧的博弈。
她緩過勁兒來,理了理身上淩亂的衣裙,不再向方才那般搔首弄姿,麵帶微笑地看著百安,說道:
“姬公子,你來十方城求親於方歌漁,不外乎打的是十方城的主意。
亦或者說,同那牧雲夜的目的一致,為的是得到十方仙人血脈,傳承子嗣。”
秦慕青眼眸閃爍,似笑非笑地看著百安。
這姬昔年若隻是一個風流之徒,簡單的色誘手段自然不費什力氣與成本。
隻可惜,這是一個不簡單的家夥。
真正想要將其拿下,還得上談判桌來進行一場豪賭才是。
不論是他身體的那六道神符,還是他那過人的符道天賦,都很值得她費如此心思。
百安聽出了她話中有話,深斂的眼眸色澤暗幽了些,麵上神色不變,冷笑道:
“不論是十方城,還是十方血脈,唯有娶到方歌漁才是唯一且必要的條件。
你既已經知曉我的目的,以你秦四姑娘的身份,又有什資格來同我談條件?”
秦慕青聽他一口一個方歌漁,毫無尊重禮節的意思在頭,若誠心求娶,怎會如此無禮。
想來對那小賤人也沒有多少真心實意在頭。
如此,倒也更好談判了。
她眼底閃爍出了自信傲然的光芒,道:“不論姬公子是想要得到十方城,還是十方血脈,我,都遠遠比方歌漁更為合適,這一點,毫無疑問!”
百安凝起眼眸,定定地看著她。
秦慕青心中道了一聲果然。
這世間男人,除了喜愛美色,更多的是癡愛於權利。
若前者拿捏不了他,如此後者,必然能夠成功地一擊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