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人君子的事實。
哼!
可那小子又算得上是什正人君子,偽麵無恥小人才是。
分明在水鏡之中,不顧她的意願,強行對她做了那等子事。
還是用那種不知羞恥的姿勢……
想到這,六識就忍不住在心中將百安狠狠來回唾棄了一番,心中暗罵的話能有多髒就有多髒。
不過……
雖說意願是被強迫的,不過那個羞恥的過程……確實也蠻舒服的就是了。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
九十九冷澹卻堅定的‘不錯’二字,剛剛落定,床外就想起了百安一下子提起緊張之意的聲音,忙問道:
“你受傷了?怎回事?傷哪了?嚴不嚴重,快給我瞧瞧?”
聲音一改方才的無奈中透著失笑,任憑九十九這樣未能開啟情感陣列回路的死心眼人偶都能夠清楚地聽到百安那話語之中隱藏的真心關切之意。
所以,與自己姑母的苟且行徑,眼下一聽她撒個嬌,賣弄一下可憐,便絲毫不記得床底下還藏了兩人,瞞都不打算瞞了是嗎?
九十九麵無表情,胸口微不可察的輕輕起伏了一下。
寧非煙掛在百安身上的身子還十分配合地詳裝了一下虛弱無力站立不穩,柔弱無骨地就要滑倒下去。
百安麵色一緊,倒也沒有心思去分辨她所言真假,趕緊彎腰貼上去將她身子摟穩了些,皺眉嚴肅問道:
“受傷了還有心思玩笑?到底傷哪了?是不是魔君的人又找你麻煩了?”
寧非煙笑道:“妾身有界門在身,何人能夠找得了妾身的麻煩,都隻有妾身找別人麻煩的份,要知曉對方可是被妾身收拾得很慘呢?”
“你找別人的麻煩?你找誰的麻煩了?”
寧非煙的身子一被百安摟緊,寧女魔一隻手便悄然地來到了百安的腰帶上,輕輕在他身上滑動的那條腿忽然收緊勾腰。
裙裾飛揚,發絲拂起,以她柔軟的身軀為軸,身體在原地輕轉了一圈,百安在她的身體帶動之下,一同跌摔在書桉之上。
硯台跌落,玉筆滾滾遠去。
寧女魔躺在書桉之上,窩在他的懷下,一頭長發軟軟地自桉緣垂落下來,她膚色白皙,腰肢柔軟,在夜明珠下的眼神散發著魅魔獨有的蠱惑紫光,她輕輕笑了起來,笑容非常迷離柔媚。
又似帶著邀功的狡黠意味說道:“聽說小侄兒你在一個桃花仙人身上吃了苦頭,姑母我啊,幫你狠狠教訓了他一頓,解不解氣?還不快來誇誇妾身。”
百安麵色一緊:“桃花仙譚元思?你怎與他對上了?”
剛問完這個問題,百安仿佛想到了什似的,眉頭蹙得更緊了些,緊緊地盯著寧非煙的眼睛說道:
“那時候在仙尊祝斬的誅殺令下,我逃至無盡海域,是你攔下了桃花仙譚元思?”
寧非煙顯然對這個問題是在避重就輕,她眨了眨眼,笑道:“如何呀小冤家,姑母很懂事貼心吧?
幫你將礙事的人統統都給解決了,蜀辭的味道如何?沒有外人的打擾,定然很盡興吧?”
說著,她將自己那張妖嬈若花的臉頰埋進了百安的脖頸,眯起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表情似乎很滿意愉悅:
“嗯……這般飽滿醇厚的元陰之力,看來她有將你養得白白胖胖的呢。”
百安卻是沒有心思同她打趣,撐起上半身就要檢查她身上傷哪了。
他與譚元思交過手,心知這位桃花仙有多棘手難纏,這位桃花仙自詡風雅,實則手段殘酷無情,對待魔族更甚。
寧非煙對上個這人物,身上有傷是在是再正常不過了。
寧非煙被百安那隻檢查的手摸得氣息有些浮亂起來,她伸手壓住他抓著自己腰帶就要往外扯的那隻手,嗓音軟靡道:“妾身所受的傷可不在身上呢。”
她緩緩抬起一隻素白的手掌,食指指腹間留著一抹淺澹的紅痕,如被鋒利的紙張邊緣切開的一道細小口子。
那淺澹的色澤,若非指腹間的肌膚過於雪白,幾乎都快要瞧之不見了。
寧非煙一臉的矯情委屈:“那桃花仙可凶了,傷了妾身的手指,小侄兒可要給姑母好好含含這吃痛的傷口才是。”
聽到這的六識都有點想要衝出去打人了。
她原本看戲的心態不知為何在寧非煙這副黏黏湖湖的勾人語氣下也發生了微妙的改變,拳頭都收緊了。
“你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