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隻爪子,雪白的毛發盡數褪去,化為一雙雪白柔軟的纖纖玉手,那雙手指尖未塗豆蔻,粉澤如珠,好看極了。
隻見那雙雪白的玉手摁在百安的胸膛上,微一發力,莫名帶著幾分奶凶的意味,將他推倒在床。
百安後背重重撞在柔軟的床榻間,眼眸大睜,隻見蜀辭渾身上下,竟是未著寸縷的跨坐在他的身上,美麗的柳眉倒豎,嬌媚的容顏含怒帶煞,因著那莫名的憤怒,胸膛竟是難以抑製地劇烈起伏著,可見壯觀的波濤洶湧。
如今的蜀辭可不比當年被魔君阿嬈打得妖氣盡失的孱弱小妖,如今的她早已能夠自由地變化尾巴形態,從而凝化出妖衣形態。
如今卻是連衣物都未幻化出來,顯然是氣得不輕。
“衣……衣服!衣服!”
百安忙脫去身上的被子往她身上披。
雖說這是一方偏殿,一般情況下,平日也不會有外人擅自闖入這來。
隻是百安記得這山中宮侍不少,昨夜他在此沐浴更衣,滿地狼藉,許多地方都需要有人來此灑掃,若是此刻宮人們闖入其中,豈不是叫人白白看去了。
麵對百安的好心,蜀辭卻是絲毫不領情,她嬌軀一偏,用力抖去百安為她披來的衣衫,抿著唇,冷著臉,那張妖豔動人的麵容瞧著是一點好脾氣都沒有了。
她忽然雙手緊緊攥住百安的衣領子,身子低壓,鼻尖抵著鼻尖,惡聲惡氣的姿態,令人無比久違熟悉:“哪個殺千刀的潑皮,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吾輩的心頭肉也敢覬覦偷吃!偷吃也就算了,還吃得這般幹淨徹底!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蜀辭從人間那雷坑將百安撿走的那一日起,就從未見過小東西身上業障氣息這般淺淡虛薄過。
方才還不曾注意,這般靠近來,小家夥身上女人留下的氣味卻是一點也不淺淡。
再觀他氣息這般虛浮無力,分明是給人過度采補導致的。
這才幾日功夫沒看著,這般一不留神,竟是給其她的野物們趁虛而入給偷了家。
偷家也就算了,小東西那方麵的本事她是深有體會的,尋常女子可沒有這般本事偷得毛都不剩一根,恨不能直接竭澤而漁,簡直可恨。
這樣好的一個小東西,她從來都不敢大口深嚐,唯恐吃傷了吃壞了,初嚐情事的蜀辭大人雖不善言辭,但也真真是將他看做自己的心頭寶。
放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巴怕化了,心巴巴的寶貝得緊呢。
她這小東西從來都不怕冷的,也不知是給哪來的野路子給欺負得竟是一個人在這裹小被子取暖。
蜀辭心中當真是又恨又心疼。
她再用兩隻手在他腰間細細丈量一番……
嗯,很好,元陽虧空得厲害不說,這腰都瘦了一圈。
好!好!好!
昆侖山都是這樣玩的是吧!
很好!很好!
原以為就魅魔一族有如此本事,哪想得到,這素來以清正苦修出名的昆侖妖仙,都一個個能野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