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開封府與大相國寺以外,端午又選定開寶寺與鴻福寺兩個觀測點。
人員留下兩名到三名,攜一部電台。而其他人,則裝作遊玩之後盡興的去了開封人民醫院。
可以說端午的確需要休息,而且需要治療。
他的傷雖然不致命,但是出血量太大,而且身體一旦作出大幅度的動作,就會疼的端午直冒冷汗。
按照他現如今的傷勢,倘若換做一個人的話,恐怕早就會疼的叫了出來。
但是端午不僅沒叫不說,而且與周圍的人談笑風生。
這不得不說,端午的忍耐能力,早已超脫了常人。
而章利呢?在送端午回到醫院後便也離開了,他受到了端午的命令到飛機場去看管端午的武器裝備。
當然了,其實武器裝備在章利的庫房內應該很安全,畢竟在飛機場他的軍銜最大。
但是這卻有一個問題,章利雖然對端午的計劃知道的不多,但隻要他不是傻子,就應該能猜出點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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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為了防止章利泄密,端午讓他立刻趕回飛機場,而且片刻也不讓他在城內逗留。
當然了,這種泄密絕對不局限於章利是日諜特務,而是或許他隨口說出去的一句話,都極有可能暴露端午的計劃。
更何況,雖然武器裝備有章利的衛兵守著,但是依舊不能確保其安全。
之前從章利在明明知道這批武器裝備與委員長有關還想攙和一腳來看,這批武器裝備對於任何一名軍官的吸引力。
即便自己不用,拿去賄賂長官,長官也會高看你一眼。畢竟在這種時候各部隊都極其缺少武器裝備,哪怕是中央軍中的嫡係,也不敢保證隨時都能得到補給。
而這也是為什,端午下令,讓陳樹生的車隊在接收了這批武器裝備後,立刻返回蚌埠的原因所在。
隻是任誰都沒有想到的是,端午在開封卻遭遇到了襲擊,而且又遇到了章利阻攔這件事。
所以陳樹生等人隻能留下來,等跟著端午一起回蚌埠。
當然了,最主要還是,日本人傷了端午,這件事不會那容易就算了的。
而與此同時,鬼子的日諜與千葉千手自然也不好過。他們當街劫殺端午,鬧出了這大的動靜,隻能龜縮在他們城內的據點。
這是一家釀酒廠,廠長是早年留學於日本的留學生。
於是接下來的事情就都順理成章了,到日本留學,接觸到日本文化,然後就瞬間覺得做中國人不香了,跟著日本爸爸一道回來打自己的同胞,甚至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當然了,愚蠢的他們認為自己不會死,因為有天照大神在照著他們。
他們甚至跪在天皇陛下的腳下發誓效忠。
這種漢奸不在少數,無論是抗戰時代還是現代都是一樣。
一群盲目的崇拜者放著自己的祖先不去拜祭,卻去給天皇下跪舔腳,想想這種事都會覺得惡心。
當然了,人與人的個體不同,信仰也不同,我們不去評價。
但要說,那一跪,就已經證明他們骨子的漢奸身份了。
工廠內的工人,大多也都是親日份子,而那些因為中日這場戰爭而仇視日本人的工人,則被漢奸老板給直接開掉了。
而且即便明麵上炒不掉,也會在背地找一個理由將人給清出去。
並且酒廠的老板還要美其名曰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說那些仇視日本人的年輕人都是憤青,他們這輩子就活該吃不上四個菜。
於是在老板的詛咒與恩威並施之下,酒廠內現如今剩下的人,不說都是鐵杆的親日份子,也都是那種麻木不仁的人。
所以他們看到了什,或者聽到了什,也不會向政府匯報。甚至當巡警來搜查的時候,他們還會幫助日本人打掩護。
於是,看似祥和、平靜的酒廠內,卻成為了鬼子的樂園。
日諜的大本營在這,千葉千手與他的七八個弟子也在這。
他們都在酒廠的地窖,雖然這陰暗潮濕,但是在這種全城大搜捕的情況下,他們又能奢求什呢?
千葉千手身上的傷已經被弟子包紮過了。他憤怒的將拳頭砸在桌子上,怒道:“八嘎呀路,我竟然被那種毛頭小子給傷到了。”
此時想想與端午相互刺出的那一刀的時候,他都覺得後怕,那個端午的確是想要與他以命換命。
他就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瘋狂的人,在自己生命即將終結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