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野之人,不會管教奴婢,還要本宮親自來。五公子怎會在這?”
雲江澈垂眸睨了一眼在地上臉腫脹的空青,麵色更是寒冷。
這打雲姒的奴婢,是從沒有把雲姒放在眼。
“來看望雲大夫,這正要走,聽說貴妃娘娘來了,特意來看看。沒想到,就看見貴妃娘娘在教訓人。就算是空青有天大的錯,貴妃娘娘如此做派,也是不給雲大夫臉麵了。”
雲江澈沉聲,眼中帶著幾許寒意。
淑貴妃原本麵色還端得住,但是聽說雲江澈是來找雲姒的,就想起來三公主說的,雲姒為了討好雲江澈,如何如何。
她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五公子怕是還不知,本宮的這個兒媳,當初為了嫁給楚王,用盡了心機跟手段,甘願自己做韻柔的血袋子。你想,為了個男人,如此沒有下限,哪會教什奴婢?本宮不辭辛勞幫幫她罷了。”
淑貴妃看著雲江澈淡漠的麵容,她緩緩走過去,語重心長地拍了拍雲江澈的肩膀:“雲姒這種從底層爬到高枝兒上,體會過我們這種身份的人擁有的富貴,最是會掩飾。”
“要不是看著她醫治天花有功,這種人做本宮的兒媳,本宮都覺得臉上髒。五公子,你以後,還是離她遠一些為好,這種人,可是楚王都時時刻刻想要找機會丟棄的破鞋!”
雲江澈才服用過藥蓮製成的丹藥。
此刻聽著這樣的話,那股怒氣,隱隱約約地有蘇醒的跡象。
“多謝淑貴妃提醒。”河溪走上前,將雲江澈從失控的邊緣拉了回來。
淑貴妃滿意地看著雲江澈離開,這才笑起來。
“這個賤人,她現在可還是楚王妃呢,居然就敢跟雲江澈勾搭來往。雲家是什樣的門第,雲江澈連本宮的三公主都敢拒絕,雲姒跟楚王和離之後,她真以為自己能被雲江澈看上?”
淑貴妃冷笑。
“有本宮在,雲姒永遠也別想進雲家的門。至於雲江澈,本宮一定要三公主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