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花賊的同黨被咱們捆在家裏了……”
正當,徐仲儒後怕不已之時,門口被管家輕輕敲打了幾下後傳來了聲音。
“哎呀,怎麼把這事給忘了!”
徐仲儒和庚寅不約而同的想起了剛剛被擒在後院的那個“採花賊”同黨。
剛剛官差來的急走的也快,倒是把這傢伙給忘了。
“正好,那就帶上來問問話,倘若真是同黨,那明天就扭送官府!”
徐仲儒看了眼庚寅,見他微微點頭,便對管家吩咐道。
“帶上來!”
隨着管家一聲令下,楊蟲兒就被五花大綁的帶了上來。
楊蟲兒從被擒住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全身而退很難了。
看着廳堂中兩位目光炯炯望向他的人,他知道自己可不能亂說話,因爲稍有不慎很可能自己就要被打成那妖人的同黨,弄不好當場就把他打殺了……
“說吧,你與那妖人爲何來此?”
庚寅作爲知情者,首先開口問道。
隨着他話語間,一股凌厲的氣勢就以他爲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
明明感覺不到,可廳中的徐家人卻都紛紛感到一股寒意滲入肌理。
“這是個高手,不...這是個道行高深的法士!”
楊蟲兒常年行走江湖,見多識廣,剛剛在院中他就隱隱覺得不對了,雖然是背對着這個道士,可後心裏那股子心悸確實沒有假的,所以纔有了他不受控制的跌落房檐。
此時那大鬍子問話,卻已經透出了一股濃郁的殺氣!
看來自己倘若不老實回答的話,今晚怕就得永遠的留在這裏了...
想到這裏,楊蟲兒當即往地上磕了個頭,沉聲開口道:“不敢欺瞞道長,小人楊蟲兒,是個盜富濟貧的人……”
隨着楊蟲兒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緩緩道來,徐仲儒的臉色也愈發沉了下去。
看來胡道長所言非虛啊!
他倒是對楊蟲兒的交代十分相信,這個前提就是楊蟲兒所說與庚寅剛剛的分析一模一樣,又怎能不讓他生氣萬分。
“……後來我覺察不對,那廝居然不是什麼病態的採花大盜而是要取腹中胎兒時,就立刻出手叫喊出聲,這才驚動了貴府沒讓那廝得手!”
楊蟲兒一口氣講完了經過,中間把自己江洋大盜的身份有意忽略,只是簡單承認是個流竄到此的慣偷,如此一說的話到時候上了公堂也能爲他減輕罪則。
想到這裏他也暗暗長舒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