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手段!”
庚寅看着雨幕下被制住的妖邪之輩不由對這個暗中施法的人佩服至極。
“怎麼回事?那些人如何不動了?”
升雲觀觀星臺的光幕中,幾人有些疑惑看着玄元子說道。
“你們別看我呀,我也不知道……”
玄元子有些無奈的說道。
誰知道眼看事情結束了,又來了這麼一出。
“難道是有大妖出手了?”
呂洪鐘眉頭一挑道。
“不會,這裏是洛京,人道王氣聚集之地,不會有大妖敢冒着被天道懲戒的風險行事的。”
玄昆子到底久在洛京對這些事情還是明白的。
“快看,那是?”
“業火……!”
呂洪鐘一嗓子再度讓幾人目光聚集在了光幕之上。
的確,就在這麼個段位的功夫,那些被定住身形的妖邪身上突然就燃起了一層幽藍的火焰。
儘管此時天空中大雨如注,可幽藍火焰卻絲毫不受影響,迅速在那些傢伙身上蔓延開來!
“啊……救我……”
“饒命……”
一時間朱雀門前再度哀嚎慘叫響起一片。
不過此時的隆德帝已經離開了門樓,準備要接見黃初子了,故而沒有看到這比雷劫還慘烈的一幕。
到底是何方高人,居然會業火道法?
庚寅儘管沒有親眼見過這種道術,可《鴻蒙玄黃開天混元經》中卻對此術有過詳細的記載和描述。
這種道術只對天下間沾染因果業力之輩有效果,尋常人是無法被其焚燒的。
也就是說,你要是殺人放火缺德事幹多了很可能對方給你放出這一招的話,業火只會越來越猛,相反的沾染因果業力找火焰自然也就小。
試問這種因爲自身因果業力決定修士生死的火焰那個不怕?
只不過奇怪的是這種玄門道術最終卻沒有多少嫡傳弟子修行。
因爲這道術有着苛刻的修行條件,一是必須童子身,而是入修行以來少沾因果。
其中原因自然是因爲老玄門弟子出門行走哪個不殺個把人和妖,有時候殺錯做錯在所難免,要是真學了這道術保不齊哪天自己就把自己給焚燒了……
庚寅有一陣倒是認真學習了一番,可想到自己身上似乎也背了些因果業力,所以謹慎的他並沒有使用這招。
現在卻沒想到能在大周帝都洛京看到這業火焚燒的地獄場景!
那些被定住身形的妖邪之輩,因果大的還則罷了,只是快速被業火焚燒殆盡,因果小的可就不得了,因爲火焰小嘛,自然受的折磨就多了……
“原來是業火啊!”
呂洪鐘一臉恍然的看着光幕道。
“現在敢修行這玩意的除了海外三島的歸然宗,怕是再也沒有哪個大派敢修行了吧?”
羅彌宮的赤袍老道皺着眉頭說道。
“不對啊,玄元子,你不是說你的天雷把能劈的都給劈了嗎?怎麼還遺留了這麼多?”
大嘴巴呂洪鐘腦回路還是很不一般,立刻由此推翻了玄元子剛剛說出的結論。
“呃……”
玄元子不由有些語塞,剛剛他就是隨口一說,自己又沒有親臨現場,自然無法徹底識別有些刻意隱藏嗎妖邪,沒想到還真有漏網之魚,這倒是真打了臉了。
不過他的思緒很快又轉到了施放業火人的頭上。
“也就是說歸然宗的人已經到了洛京?”
玄元子踱着腳步開始沉思起來。
看來氣運之爭馬上就要爆發了,不,很可能已經爆發了,現在發生的許多事難道處處沒有透露出那股爭天道的影子麼?要知道那歸然宗可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這次派人來應該就是爲了氣運和道統之爭!
玄門內部此時已然風起雲涌,還有一個黃雀在後的西方梵教更是棘手,目下可千萬不能自亂陣腳啊!
“眼下該如何處理洛京這一攤子事呢?”
玄元子沉思着緩緩走下了觀星臺。
“我說玄昆子,你師兄又咋了?不打招呼就走了……”
呂洪鐘有些發愣道。
呵呵,難不成是因爲讓洪鐘老弟給揭破了臉皮?都一把歲數了這種事又不是沒發生過,至於嘛!
羅彌宮赤袍笑着說道。
“想必又算到了什麼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算學很厲害嘛!走吧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