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的大弟子,當年犴麓山一戰被大師伯用巽離蒲團擒獲,就一直在太清天修行,後來波若大梵尊有意招攬,和我辯論三十三天,我這才轉投西方聖境……”
“你是大師兄?怎麼成了這般模樣了?還有你不是入了梵門了嗎,怎麼不學他們剃度啊?”
庚寅並沒有十分驚愕,因爲碧清宮的故事他已經分別從黎師姐馬師兄那裏聽的差不多了,對於這位大師兄並沒有什麼憤慨的情緒。
怎麼說呢,這大師兄雖然當年狂點,可是人不賴,也是個爲門派出頭的人,就是時運不濟,不管怎麼說人家也是爲老師奮戰到最後了。
不過,轉投西方還是讓庚寅心裏有些不舒服,但談不上憤怒。
“我帶髮修行那是波若大梵尊允許的,小師弟,我此次前來就是看看你,不過確實不算失望,看你骨骼驚奇將來必有一番作爲。”
“原來如此,既然是大師兄,那看在老頭子的面子上,還請將那符紙揭了,也算照顧照顧我這個後輩。”
庚寅立刻順着杆子往上爬道。
“呵呵,揭自然是揭的,不過揭之前我還得再和你聊一聊!”
“大師兄啊,眼下這情況還怎麼聊,你們梵門都欺負到玄門頭上了,洛京這事兒不解決,怕是咱們就該拔刀相向了。”
庚寅沒有對方感受到殺氣,說起話來也放鬆了不少。
“放心,他們翻不起什麼浪花,梵運是在,可是卻不是他們這麼個搞法,我之所以和波若大梵尊辯論三十三天,也是因爲看出了梵門的弱點……”
“且讓他們蹦躂吧,洛京有周太祖佈置的六十四卦陣和河圖洛書鎮壓,不論他們怎麼折騰,皇宮和官衙重地,都是安全的,龍椅上的那位不會受到傷害的,姬家的傳承還有好幾代呢……”
“那咱們找地方聊聊,我也有好多想法和疑問原本想着這次回去找師父解惑,不過既然大師兄有請,我倒願意先和你探討一番。”
“你難道不怕我殺人滅口麼?要知道你可是碧清宮未來的希望啊!”
來人說着話氣息陡然變得冷然起來。
“這是什麼話,滅口你也得有那個本事啊,我是不是碧清宮的希望,老頭子心裏是有數的……”
庚寅不動聲色的說道,話裏話外卻又是另一重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