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庚寅被偷兒團伙圍住,一旁也不知道從哪裏就鑽出來一羣看熱鬧的,將他們圍成了一圈。
兩鬼物才反應過來,剛剛庚寅走得急,他們都忘了勾魂了……
這纔有了眼下這一出!
不過,偷兒們顯然是惹錯了人,庚老爺雖然醉酒,可身手仍在,眼看幾個不知死活的地痞流氓居然敢擋他喝酒的去路,當即一把拎住偷錢的傢伙一甩,就一把將對方甩了個狗喫屎。
隨着那人倒地,懷中剛剛偷得的碎銀也被跌了出來……
“諸位父老請看,就是這廝假意撞我,實則偷取我的錢財!”
庚寅雖然是一副醉眼,卻絲毫沒有朦朧,指着散落在地的銀子,對着周圍看熱鬧的百姓拱了拱手道。
“你放屁,明明是你欺負人,這錢可是我自己的!”
那賊子雖然跌倒在地,可嘴皮還是死不承認。
“對對,就是他的!”
“你這外鄉的醉鬼也敢在蘭陵撒野……”
“和他廢什麼話,揍他!”
一時間他的團伙成員紛紛爲他助威,更有壞種已經取棍棒匕首,想要偷襲庚寅。
“好賊子,今天不廢了你們,還不知道有多少百姓遭殃……”
庚寅見此狀況就知道這是一夥兒慣犯,當即打了個酒嗝,二話不說就一個閃身躲過了身後的棍棒偷襲,順勢胳膊一伸就將偷襲者一把抓住。
“給爺折!”
“嘎巴”
隨着庚寅一聲暴喝,偷襲者的整條胳膊就被庚寅硬生生給折斷了。
“啊……”
那男子手中棍棒立時掉落,整個人也發出一聲慘叫,捂着胳膊痛滿地打滾!
眼看庚寅出手如此狠辣,其餘幾人目光中就都帶上了畏懼,深怕下一個就輪到了自己。
這就是混混們的缺點了,他們歷來是有便宜衝上去就佔,沒便宜就畏縮不前……
庚寅碰上的就是這麼一夥烏合之衆。
眼看他們目露畏懼,庚寅也不給他們逃竄的機會,當即在對方猶豫之際再度一個箭步向前,雙臂一甩一伸,頃刻間又抓住倆人。
“給爺躺!”
庚寅對着二人的孤拐一人一腳……
“啊,疼死我了……”
倆地痞不約而同倒在地上,捂着孤拐發出陣陣哀嚎。
“還有你倆,敢欺負爺爺,我看你們是活膩了!”
庚寅抓住偷兒和最後一個臉色蒼白的男子按住鎖骨一壓……
就聽的兩聲慘叫迭起,二人竟然雙目一翻同時暈厥了過去。
其中一人更是在暈厥前,已經嚇得屎尿齊下,騷臭不已。
“呸!腌臢玩意,也敢偷你爺爺!”
庚寅沒理會慘叫暈厥的幾個地痞,而且搖搖晃晃撿起地上自己的銀子揣入懷中後,又幾乎本能的把現場所有地痞的衣服摸了個遍,扣出了些散碎銀兩和小物件。
現場圍觀百姓,更是紛紛爲庚寅鼓掌,稱讚他是個除惡的義士。
庚寅笑着向諸人回禮,完了後,這才繼續搖晃着出了蘭陵城。
沒過多久,就有衙役帶着郎中趕到,爲傷者治療起來。
“這下手恁狠啊,一看就是個練家子!沒3個一年半載是恢復不了滴,而且以後也不能太過用力,要不然還會復發滴。”
郎中一邊解釋着,一邊道。
“哼……這幾個青皮早有惡名,這次正好帶入大牢,定個發配之罪!”
班頭似乎也認識偷兒們,冷哼一聲道。
圍觀羣衆眼看無熱鬧可看,於是則紛紛散場離去。
……
“怎麼樣?大哥?”
跟屁蟲鬼物問白服老鬼道。
此時庚寅健步如飛,雖然是酒醉狀態,但步伐比他們倆快的多。
“跟上啊,還能怎麼樣?待會找個陰氣重的地方,勾出他的魂魄帶回去交差!”
白服老鬼也只能無奈的喊了這麼一句。
“沒辦法,誰讓他們就是幹這個勾當的呢!”
庚寅當然不知道,這倆鬼物打他的魂魄的主意,而且他走着走着,就發現不知道要去哪裏,這才反應過來剛剛可是有人說要帶他喫酒的,現在帶隊的人卻不見了……
正好走到了一棵樹下,庚寅就想轉身問路,轉過頭的剎那,他就正好迎上了從後面跟上要勾他魂魄的二鬼。
“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