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此時被多方心心相念卻求之不得的白洛,又在哪呢?
其實隻要他們不考慮那多彎彎繞繞,直接去愚人眾的歌德大酒店,就能直接找到他。
畢竟......回到蒙德的白洛,除了這之外,還能去哪?
盧姥爺家嗎?
歌德大酒店經過上一次的龍災之後,已經全麵整修了一番。
不僅被特瓦林撕毀的牆壁被重新修好,就連那些被震碎的玻璃,也在經過修繕之後,更具至冬的風格。
點綴著愚人眾標識的窗簾微微搖動著,在龍災解決之後,風麵已經沒有了那種狂暴的感覺。
整個蒙德再次回歸了往日的平和。
其實對於窗簾上的圖案,負責重新裝潢歌德大酒店的人有考慮過是否使用獨屬於教官大人的圖案。
但考慮到蒙德還有一位女士之後,他們最終折中選擇了這種最普通的愚人眾圖案。
“咕咕咕......”
在建築物之中穿梭的鴿子,或許是被香氣吸引,落到了窗台之上,探出了腦袋向著屋看去。
“嗚嗚......”
今天的季阿娜,在上一次白洛提醒之後,就一直穿著螢術士的製服。
不過今天的她一改平日呆萌眼鏡娘的形象,正坐在桌子前抹眼淚。
抹完眼淚還不忘拿起勺子喝一口湯。
“呼嚕。”
喝完繼續哭。
“好了好了,它也算是死得其所,至少死了之後你倆也沒有分開。”
捧著手的碗,白洛美美的喝上了一口,出聲安慰道。
以他的性格來說,這種情況他一般會將好東西給獨占的。
可是這一次......除了鴿翅之外,他竟是全都留給了季阿娜。
沒辦法,誰讓鴿子是季阿娜養的呢?
她還是該多吃點。
“香嗎?”
“嗚嗚嗚......很香。”
“那為什哭的那傷心?”
“因為很傷心。”
不得不說,在經過香菱的指導之後,白洛在料理鴿子方麵也許比不上一些大廚,但也比之前的手藝好了許多。
也許之後回到至冬再給哥倫比婭做一份全鴿宴的話,說不定她會捏著雞翅邊吃邊追殺他也說不定呢。
“我......我已經在盡全力照顧它了,為什它還是會死?”
取下了臉上那因為淚水而起了一層霧氣的眼鏡,季阿娜一邊抽泣,一邊向白洛詢問道。
雖說對她而言,有那層霧氣和沒有基本上沒啥區別。
反正還是啥也看不清。
但表麵工作還是要做一下的。
“你平時都是咋照顧它的?”
白洛一邊剔牙,一邊詢問道。
根據他的了解,季阿娜這孩子雖說性格弱氣了點,但是認真負責卻是她的優點之一。
如果她真有認真照顧這隻鴿子,那應該不會死的這慘才對。
最起碼還能再撐一段時間,畢竟不肥的鴿子白洛是不會起殺心的。
“唔......每天早上先喂一勺霧虛花的花蜜,中午帶它和其他飛螢進行親密友好的交流,夜晚使用霧虛燈對其進行能量補充。”
將擦好的眼鏡戴好之後,季阿娜乖巧的掰著手指,一個一個的說到。
為了證明自己有多用心,她還特意提了一下自己每次進行這些事情的時候,有多的準時。
甚至不遠萬跑到璃月和蒙德的邊境,讓鴿子和那邊的野生飛螢一起學習交流。
“......”
看著季阿娜認真的模樣,白洛都不知道該怎去吐槽了。
你用養飛螢的方式,去養鴿子?
眾所周知,飛螢雖然被歸類為異種魔獸之類,但它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元素生物的一種。
而鴿子呢?它隻是一隻普普通通的飛禽罷了。
如果說隻是喝一些霧虛花的花蜜,那倒也沒什問題。
隻是會讓它神經比較亢奮罷了。
但和其他飛螢進行友好交流,以及補充霧虛燈的能量,是不是有些強鴿所難了?
它隻是一隻鴿子啊!
噫,我吃了這樣的鴿子,不會有問題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白洛總覺得嘴的鴿子湯忽然沒有那鮮美了。
“這段時間女士沒有來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