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而沒有別的情愫。
但隻要他有著這種想法,他就始終無法真正和這個世界所融合。
畢竟,就連他本人都不認為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人,那世界該如何記得他呢?
“千人千麵,他在每個人麵前表現出的性格都不一樣。記住,千萬不要被他的某些表現給迷惑了。
我記得愚人眾有這一句話是形容他的——【教官的每一個行為,都有著他的道理,看似隻是一句話、一個動作、一個表情,都會在不久之後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凝光的意思其實很簡單。
也許教官的這些行為,就是為了讓夜蘭放鬆對他的警惕也說不定。
而且他和夜蘭之間的賭約,凝光也有所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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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類似於煙霧彈一樣的行為,興許就是做給夜蘭看的。
“放心,我心有數。”
凝光的話不無道理,不過她若是靠著這次的賭局找機會接近對方的話,說不定能扒出對方的真實麵目。
說完教官的事情,凝光似乎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她品了一口手中的茶,苦澀的滋味充斥著她口腔的每一處空隙。
也讓她最近因為工作而略顯昏沉的頭腦清醒了不少。
“前些日子你不是一直惦記著稻妻的那位拔刀齋嗎?”
“嗯,那樣一位奇人,沒有跟他打過交道,實在是太可惜了。”
對於稻妻的那位紅衣浪客,夜蘭可是有著很深的印象。
尤其是對方先斬神明,又斬跋掣的舉動。
在還沒有跟夜蘭見過麵的情況下,就已經上了她所編撰的那份名錄。
鑒於他更多是與愚人眾作對,平時並沒有什奇怪的舉動,所以並沒有被她列入那份極度危險的名單。
而是與璃月的仙人們在同一行列。
“這兩天我接到了北鬥的消息,那位拔刀齋要來璃月了。”
隨手拿起了旁邊的煙鬥,凝光出聲說道。
對於這位的到來,她還是挺重視的。
“嗯?他怎在這種時候過來了?”
即便夜蘭對於這位拔刀齋很感興趣,但她卻不希望這樣一個角色在這種敏感的時期到璃月來。
擁有能傷到神明的手段,足以證明他的危險性。
拔刀齋的到來,絕對是她和教官的賭局之中,最大的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