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拔刀齋和愚人眾之間的恩怨嗎?”
凝光沒有回答夜蘭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嗯,有所耳聞,據說兩方鬧得挺大。”
何止是鬧得有些大。
據說拔刀齋和教官之間的恩怨,甚至可以用血海深仇來形容。
拔刀齋藏在教官的船上,從稻妻一直跟到了蒙德,在騙取到教官的信任之後,出手偷襲了教官。
那一場戰鬥之中,拔刀齋斬出了據說能夠屠神的三刀,硬是將教官打成了重傷。
她回到璃月之後,還曾經找白術先生詢問過相關的細節。
“對方下手十分的毒辣,幾乎招招致命,甚至刺進去之後還旋轉了刀身,想要以此攪碎教官的內髒,若非教官被一種奇怪的力量護持著,恐怕早就死在路上了。”
那所謂奇怪的力量,其實夜蘭也有所耳聞。
據說愚人眾的每一個執行官,都有著至冬女皇賜予的權柄。
而這些所謂的權柄,便是神明的力量。
教官能在拔刀齋的三刀之下活下來,估計也是依靠至冬女皇給他留下的權柄。
僅從這一點來看,拔刀齋和教官可以說已經達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根據北鬥傳回來的消息,愚人眾似乎占據了海隻島,和珊瑚宮達成了某種合作。”
稻妻閉關鎖國之後,璃月便和那邊的探子斷掉了聯係。
北鬥可以說是凝光唯一可以得到海另外一邊消息的途徑。
“所以說,這就是拔刀齋現在過來的原因?不過海隻島為何寧願去得罪拔刀齋,也要與愚人眾合作呢?”
聽了凝光的話之後,夜蘭也大致明白拔刀齋為何會在這種時候來到璃月了。
以他和愚人眾的關係而言,繼續留在海隻島之上,簡直就是自討沒趣。
至於去幕府的地盤......
好家夥,他都在禦前決鬥之上斬了雷電將軍一刀,這種時候哪敢往對方的地盤跑?
來到璃月,是他現如今唯一的選擇。
但有一點她還是不明白,像拔刀齋這樣有著傷到神明手段的人才,按理說應該多加籠絡才對?說不定有朝一日還能與幕府真正意義上的抗衡一下。
但他們卻選擇逼走拔刀齋,與愚人眾合作。
這種行為簡直可以用匪夷所思來形容。
“北鬥也覺得好奇,所以在海隻島的時候,特意調查了一番,後來她才發現......海隻島並非是自願與愚人眾合作的。”
作為至冬國的外交團隊,愚人眾與提瓦特七國或多或少都有些合作。
比如璃月,現如今就和愚人眾合作著。
但這種合作,更多是基於雙方實力對等的情況下,才產生的。
在愚人眾第十一執行官失蹤的這段時間,她甚至還在多方麵打壓了愚人眾。
但在雙方實力不對等的時候......就不一定是自願產生的合作了。
現在的海隻島,與其說是主動願意和愚人眾合作,倒不如說是被愚人眾脅迫,不得不妥協。
畢竟之前海隻島可是常年都在反抗愚人眾的。
“你是覺得,拔刀齋在我和教官的賭局,會起到關鍵的作用?”
凝光會在這種時候提起拔刀齋這號人物,夜蘭基本上也明白她的意思了。
如果能成功勝過愚人眾執行官一籌,對於璃月也是有好處的。
“可以試著接觸一下,敵人的敵人都能成為朋友,更何況我們與拔刀齋本就沒有交惡?”
凝光會提出這個建議,除了北鬥在她麵前經常讚賞拔刀齋之外,更多是拔刀齋在璃月境內時從未幹過什出格的事情。
唯一引起騷亂的事件,便是以愚人眾執行官的名義在璃月餐館騙吃騙喝。
不過那也是為了惡心愚人眾,而並非有意使壞。
“我知道了,他現在在哪?我會抽個時間和他談談的。”
對於這個遠道而來的浪客,夜蘭本就有摸清他底細的打算。現在加上凝光的遊說,她已經有了不得不和對方見麵的理由。
如果能把拔刀齋拉進自己的陣營,那就更好不過了。
驅虎吞狼,也是她最為擅長的事情。
“現在的他還沒有抵達璃月,北鬥是在海上偶然遇到了漂泊的他,並且把他救了上來,不過他的身份過於敏感,北鬥沒有第一時間把他帶回來,而是以運貨為理由,暫且把他滯留在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