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之上。”
拍了拍桌子上的信件,凝光解釋道。
北鬥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但關鍵時刻從來不掉鏈子。
撈起在小船不知道漂泊多久的拔刀齋之後,她第一時間派人回到璃月送了一封信。
而她本人則帶著拔刀齋在海麵上兜圈子。
反正海麵上的風景都一樣,一眼看過去就是在直行,沒有豐富的航海經驗的話,根本察覺不到船一直在原地。
“不錯的抉擇,就算換做是我,也不會做的比她更好。”
夜蘭十分罕見的給予十分高的評價,要知道對於凝光和那個船隊首領做合作的事情,她可是一直都抱有異議。
畢竟北鬥和她不一樣,那個女人沒有任何官方的背景,她生性桀驁、難以約束。
會和璃月的官方有所交集,更多是因為凝光的關係。
現如今,這個武裝船隊的領袖還在她那份名錄中所記載著。
“的確,盡管那家夥給人的感覺非常糟糕,有時候好話壞話說盡對方卻依然自行其是,但在關鍵時刻,她也從來沒有掉過鏈子。”
和凝光的手下相比,北鬥沒有任何規矩,辦事全靠她本人的直覺。
畢竟她們對外一直都隻是宣傳合作關係,而並非上下級。
不過她也有一個其他人不存在的優點。
作為經常浪跡於大海的女人,她十分重情義。
隻需要和她說清楚大義,道明利害關係,有時候甚至不需要凝光主動囑咐一些什,她自然會明白該怎做。
就比如這次拔刀齋的事件。
她十分敏銳的嗅到了拔刀齋的到來會給璃月帶來怎樣的影響,主動將其留在了自己的船上。
總而言之,時間久了之後,凝光已經十分清楚該如何跟北鬥打交道。
甚至知道該如何拿捏對方,在不付出任何代價的情況下,讓對方甘願為自己打工。
這,就是她的生意之道。
以及處世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