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可能有些人會覺得奇怪。
夜蘭明明剛給白洛進行過偽裝,為什會看錯呢?
實際上對於自己給白洛做出的偽裝,夜蘭心也是有點底的。
可能會很像,但絕對不會像到這種程度。
所以看到麵幾乎和教官一模一樣的人之後,她還以為自己和拔刀齋密謀的事情被對方發現了呢。
“像,太像了,你到底是怎做到的?”
收起了白洛身上的絲線,夜蘭圍繞著他轉了幾圈,嘴仍舊忍不住感歎著。
之前白洛說過,他在海隻島曾經假扮過教官。
夜蘭隻是以為他是憑借著那邊的愚人眾不了解新任的第十二執行官的優勢,才蒙混過關的。
現在看來......事情的經過可能沒有她想象中那簡單。
“在下獲取教官的信任之後,就一直在觀察他的一舉一動,並且將其記在心,剛才那個動作就是他最常用的動作之一,我隻是複刻了一下而已,沒想到......”
白洛臉上雖是苦笑的表情,實際上心底卻笑開了花。
因為這才是他想要的效果。
“你還會別的嗎?”
“借你短刀一用。”
從夜蘭手接過短刀之後,白洛將其代替了自己常用的匕首,一連擺出了好幾個曾經在夜蘭麵前用過,或者沒有用過的姿勢。
甚至還耍酷一樣秀起了刀技,鋒利的短刀靈活的在他指尖翻飛著,猶如一隻蝴蝶般靈活。
這讓夜蘭看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有搞頭,絕對有搞頭!
和教官近距離接觸那多天,對於教官的脾氣和性格,她自認比璃月的一些愚人眾都清楚。
連她都能搞錯,相信那些愚人眾也會被糊弄過去。
這樣的話,就簡單多了。
到時隻要運送東西的車隊進入璃月,她再想辦法引走教官。
之後就可以讓拔刀齋假扮成教官的模樣,以檢查貨物為借口,去把商隊的東西給拿走。
甚至不費一兵一卒,就能拿下那批貨物。
簡單來說,這一把賭約,她已經拿下了。
“明天要不要去愚人眾的地盤試一下?”
又是滿意的觀察了一下白洛身上的裝扮之後,夜蘭提出了這個建議。
夜蘭是一個很謹慎的人,在確定能徹底瞞過愚人眾之前,她是不會被所謂的【可能】、【也許】、【說不定】、【大概】給糊弄過去的。
她必須要親眼看到,白洛的這身裝扮能夠糊弄過愚人眾。
“當然可以,在下可是樂意至極。”
白洛笑的答應道。
其實不管夜蘭給他裝扮的到底有沒有瑕疵,他都會讓自己成功蒙混過關的。
他剛才也有想過,要不要找一下刺激,直接轉換成黑的職業給夜蘭一個驚喜。
但他終歸沒敢在夜蘭麵前恢複自己黑的職業。
怎說呢......
他之所以能瞞過夜蘭,最重要的就是職業切換之後的氣質。
黑的冷酷、拔刀齋的隨和,這是有明顯區別的。
提前暴露的話,就沒意思了。
“在那之前,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解決一個小老鼠。”
敲定完第二天的細節之後,夜蘭忽然話鋒一轉,手也摸到了桌子上的短刀。
白洛能察覺到來了別人,作為璃月的情報頭子,夜蘭的警惕心也不低。
她同樣也察覺到了異常。
不過由於剛才那個偷窺的人躲得遠,她沒有辦法一擊拿下對方。
所以這才以和白洛商議第二天假冒執行官為誘餌,用比較小的聲音,把暗中隱藏的【老鼠】引了過來。
現在......
“鏗——”
剛剛握緊手中的短刀,一道寒光驟然閃過。
白洛一直放在手邊的逆刃刀,出鞘了。
僅僅是一擊,就打出了雷霆般的氣勢。
冰冷的劍身擦過夜蘭的身側,擊中了她身後的空氣。
猩紅的血液,將灰白色的牆壁染紅了大半,一名債務處理人正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將自己釘在牆上的白洛。
但他不是很明白,為什教官大人會這做?
直到他注意到,白洛握著逆刃刀的手,再次發出了暗號。
死?
這種敲擊的節奏,轉換成至冬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