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死字。
但稍顯不同的是,教官大人敲擊的節奏和死字是相反的。
倒不是說他敲的是活,活有著另外一種釋義。
難不成是......假死?
沒有給他過多的反應時間,白洛拔出插在他身上的逆刃刀之後,反手用逆刃刀抽打在了他的脖子上。
雖說沒有開刃,但逆刃刀的刀尖還是輕鬆的撕開了他的咽喉。
鮮血像不要錢一樣,灑了一地。
脖頸上被鈍劍撕開的傷口之上,滿是不規則裂開的肉芽,而這肉芽很快就被鮮血所覆蓋,看起來極其可怕。
一切發生的太快,夜蘭都顯得有些懵逼。
她隻是想抓住那個愚人眾,然後從他嘴套出一些消息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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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曾想白洛竟是直接把他給殺了。
看著地上“掙紮”幾下之後,就沒有了任何動靜的債務處理人,夜蘭對於白洛的戰力值,姑且也算是有了些了解。
看來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家夥,要比她想象中強的多。
“原本是想等夜蘭小姐走之後,再出手解決掉這隻老鼠的,畢竟讓女士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實屬不該。”
挽了個刀花,將劍身上的鮮血隨意一甩,白洛解釋道。
不過對於夜蘭的稱呼,也從閣下變成了夜蘭小姐。
看似不經意間的稱呼變化,卻是讓兩個人的關係拉近了不少。
“不愧是能斬傷教官的劍術,不過我聽聞拔刀齋的劍隻斬神明,不戮凡人,你這樣做是不是......”
夜蘭蹲下身子,檢查了一下愚人眾的傷勢之後,給出了自己的疑問。
拔刀齋從不殺人,這是和他相關的傳聞之中,流傳最廣的說法。
可眼前這兩刀,一刀穿透了債務處理人的心髒,一刀撕開了他的咽喉,可以說是刀刀致命,不留活口的。
哢噠一聲,逆刃刀收入鞘中。
白洛使用袖子擦去麵具上的鮮血之後,低聲說出了一句話。
“愚人眾,算人嗎?”
這帶有一絲憤恨、一絲無奈、幾分落寞的語氣。
將一個國破人亡、流離在異國他鄉的浪人,詮釋的淋漓盡致。
就連原本不滿於他殺了債務處理人,導致自己失去了從對方口中撬出有用消息的夜蘭,也沉默了下來。
也對,愚人眾對於自己而言,或許隻是賭約的對手、外交的強敵。
可是對眼前這個異國他鄉的浪客而言。
那是仇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