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給你帶了點好東西。”
晃了晃手的油豆腐,白洛說道。
別看剛才他跟散兵打的有來無回,實際上他手的油豆腐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連湯汁都沒有灑出來。
倒不是說散兵太弱,純粹是白洛從多方麵拿捏了對方。
語言攻勢,加上對屋內人的要挾,還有之前留下的舊傷,讓散兵完全被白洛牽著鼻子走。
“巫女姐姐,你們......認識?”
散兵看起來有些錯愕,因為不管怎看,白洛和戴著麵具的巫女,都像是老相識的樣子。
“不然呢,你以為我提著油豆腐過來是幹嘛的,賣豆腐的嗎?”
沒等麵具巫女說些什,白洛主動開了腔。
那戲謔的表情,又是讓散兵握緊了拳頭。
好特想揍他一頓。
“雖說依舊感應不到你的氣息,不過從你表麵的氣質來看,你應該又經曆了不少的事情吧?”
就像一名家長一樣,示意散兵暫時先別說話,麵具巫女看著白洛說道。
氣質這東西,有時候真的不好說。
但白洛的改變,卻是可以看出來的。
時間在人和物身上留下的痕跡,可不是輕易就能磨滅的。
就連神明,都會因為磨損而感到倍加的痛苦。
“是啊,拆了巴爾澤布的天守閣,揍了巴巴托斯的眷屬,還記得我上次提到的奧賽爾她老婆嗎?這次我又把奧賽爾本人給搞了,嘿嘿......最重要的是,我把摩拉克斯那家夥的仙祖法蛻,當成煙花給放了。”
“......”
白洛說出了和上一次他們見麵時差不多的話,但其中的內容好像比上一次還要勁爆。
巴巴托斯、摩拉克斯和奧賽爾的事情先不談,關於天守閣被拆的事情,她的確有所耳聞。
當時她就有在想,會不會是白洛這小子又在作死了。
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至於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散兵,則是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他終於意識到,為什那天斬向自己的一刀會帶有怒意了。
如果換成是他的話.......
白狐之野估計都保不住。
散兵的這個小動作,自然逃不過白洛的視線。
他是沒有想到,散兵在麵具巫女麵前,居然如此的聽話。
讓他暫時別說話,他竟是真的乖乖站在旁邊等著了。
“巫女小姐姐,我有一些私事想跟你談談,不知......”
白洛說著,眼神朝著散兵那邊飄去。
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接下來的事情,他不打算讓散兵知道。
而他這種態度,自然是讓其很是不滿。
當散兵正要發作之際,麵具巫女似乎是意識到了白洛想說什,伸手將其給製止。
“今天來了客人,去城備些酒菜吧,可不能讓客人說我們小氣。”
“......”
如果是白洛這說,他肯定會抗拒的。
愛誰去誰去。
可若是巫女姐姐發話......
“你最好別動什歪心思。”
留下這一句話之後,他竟是壓了壓自己的帽簷,離開了這。
白洛在他的身上做有標記,所以他清晰的“看”到,對方並沒有做出類似於偷聽的行為,而是直奔遠處的稻妻城。
“麵說吧。”
做了個請的手勢之後,麵具巫女率先進入了房間之中。
而白洛也沒有客氣,跟在她的身後,進入了這個略顯破舊的屋子。
“這......之前是神社吧?”
看了看屋子內的陳設,白洛詢問道。
雖說很多東西都被拆掉或者清理掉了,但還是能看出一些和神社相關的東西。
“嗯,不過已經荒廢了很久,神明大人是不會介意的。”
為白洛沏了杯茶水,麵具巫女說道。
至於她,還是沒有摘掉麵具的打算,而是整理好衣物之後,跪坐在了白洛的對麵。
“我是在影向山下那條河流中發現他的。”
似乎是已經知道白洛要問什了,所以麵具巫女直接了當的說起了自己救下散兵的過程。
“那時的他奄奄一息,不過得益於特殊的身體,他在遭受到那樣的攻擊之後,仍舊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