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
一連說了兩個那就好,伯陽緩緩坐在了浮舍身邊的石頭上。
雖然當初讓戎昭出去,是他自己的抉擇。
但是......
如果可以的話,他也想再見見陽光,擁抱一下自己的家人。
“伯陽,你後悔嗎?”
看著身邊有些失魂落魄的伯陽,浮舍出聲詢問道。
“當然後悔,無時無刻都在後悔著。”
聽到浮舍的聲音之後,伯陽也回過了神。
但麵對這個問題,他的臉上露出了些許無奈的笑容。
其實他蠻想說出不後悔這三個字的,但在這種情況下,他再違心的說出這三個字,好像有些對不起自己。
“是啊,我也一點。”
聽到伯陽的回答,浮舍不僅沒有駁斥,反而露出了些許的無奈。
不僅是他,和他們一起下來的千岩軍,多半也有不少是後悔的。
如果可以的話,誰會願意被困死在這種鬼地方一輩子?
但有些事情,不是你不願意做,就能不去做的。
後悔,和自願,沒有衝突。
“兄弟,至少.......讓我知道你的名字吧?”
看著眼前氣勢完全不一樣的夜叉,伯陽反倒多了一絲的釋然。
待在他身邊,好像什都不怕了。
“我的名字......叫浮舍,意為——浮生一,萬般皆舍。”
一句萬般皆舍,道明了他們這些將士的態度。
......
“呼呼......哈哈哈。”
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達達利亞的身上出現了類似於量子的特效,逐漸消失在了原地。
雖說這一次他依舊被揍得很慘,但至少他完成了自己一直以來的心願,讓對方用兩隻手來揍他。
“不對......”
看著逐漸消失的達達利亞,絲柯克收起了自己的武器,嘴也喃喃著什。
她能看出來,這個達達利亞的確是她的徒弟,但又和她的徒弟不太一樣。
無論是性格、年紀還是實力,都有著很大的區別。
但就算是現在的達達利亞,也不可能擁有這樣的力量吧?
“嗯?”
就在她思索其中緣由之際,她就像是意識到了什,伸出了自己的手。
她的手上,竟是出現了和剛才達達利亞身上類似的量子特效。
不僅僅是她。
旁邊瑟瑟發抖的大鯨魚,以及這片星海,都出現了類似的情況。
“有意思......”
看著這片逐漸開始崩塌的世界,她似乎是意識到了什。
但,也僅限於此了。
......
“唔......”
蜷縮在洞熟睡的阿鶴,感覺自己的手掌好像被另外一隻手給握住了。
對方的手很溫熱,也很溫柔,在這片漆黑且充滿寒意的山洞,她下意識的朝著這唯一的一片熱源湊了過去。
但一那的寒意,還是讓她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
她的眼睛已經差不多習慣了黑暗,也勉強看清楚了洞的情況。
此時的小白,身上被漆黑的淤泥沾染了大半,臉上也滿是痛苦和掙紮。
他的手,已經捧起了自己的手。
而阿鶴自己的手,握著的正是她母親給她留下的那把匕首。
隻是上麵的刀鞘,不知道什時候被人取掉了。
“你還在猶豫什?!”
咕嚕嚕的聲音響起,怪異的大眼珠子出現在了小白的身後,似乎在催促著他。
看著已經醒來的阿鶴,小白的臉上露出了些許淒涼的笑容。
他握住了阿鶴的手,用力往自己這邊一帶。
他竟是想讓匕首插入自己的胸口。
可他還是小看了申鶴的力氣。
匕首堪堪頂到小白的胸口時,卻再也難以沒入分毫。
因為阿鶴已經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將匕首給搶了回來。
“臥槽!我怎忘了這回事兒!”
看著整個身體都開始往後仰的阿鶴,小白終於想起了一件事情。
他之所以能在村打遍無敵手,也和這個怪力少女有著脫不開的幹係。
孤辰劫煞,可不僅僅隻是說說而已。
平日和人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