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的時候,這姑娘就表現出了不同尋常的力氣和狠勁。
但大部分時候,她在小白麵前表現的都很乖巧,很少展示自己的這一麵。
這也讓小白忽略了這件事情。
“阿鶴,冷靜!聽我說!”
看了看身後和自己一起被拽的有些懵逼的大眼珠子,小白出聲試圖安撫住阿鶴。
而他的聲音,也讓阿鶴手上的力道鬆了一些。
因為剛才不管怎看,小白都像是被邪祟附體的樣子。
雖說阿鶴根本沒有從失心魔的父親那學到什除魔的咒法,但相關的情況卻是了解過的。
但現在聽小白的聲音,也不像是被邪祟附了體。
那他怎......
“你還記得你當初讓我看匕首時,說過什嗎?”
看著阿鶴手的匕首,小白出聲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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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阿鶴點了點頭,但手卻並沒有鬆開匕首。
因為是她母親的遺物,所以對於這把驅邪匕首,她無比的珍重,平素也很少示人。
但小白不一樣,所以她把這件事情分享給了對方。
“那句話,再重複一遍。”
悄悄看了一眼身後的大眼珠子,小白出聲說道。
“神女有令,急到符中。”
就是現在!
看著驅魔匕首之上緩緩亮起的光芒,小白嘴角微微勾了起來。
阿鶴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一句話,居然會讓手的匕首起反應,表情也是一陣的恍惚。
而正是這陣恍惚,給了小白機會。
觸手和小白一起發力,被阿鶴握在手的匕首,深深的刺進了小白的身體。
“嘶——”
滾燙的血液潑灑了出來,小白也倒吸了一口涼氣。
說實在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句咒語的緣故,這一刀下去說不上有多痛。
但身體有什東西流逝的感覺,卻是十分的清楚。
就好像身體的一部分被抽出去了一樣。
“小......小白?”
聞著空氣中那類似於鐵鏽味一樣的氣味,原本有著孤辰劫煞命格的她應該受到血腥味刺激,變得愈發凶煞才對。
但此刻,她小姑娘的一麵,卻將隱藏在血脈深處的血性給壓製住了。
“驅邪縛魅,內外澄清。回向正道,保身護命!”
略顯手足無措的她,能做的就是念出母親曾經教過她的口訣。
母親曾經說過,如果遇到邪祟,或者身邊的人被邪祟影響,可以念出這句話。
她現在能做的,也隻有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