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知,它也能折磨的人死去活來。
……
思緒回攏,兩人似不約而同想到了以前的事。
眼底劃過一抹嘲諷,寧淺再也沒了喝粥的心情。
擡手將眼前拿着勺子的手推開,“我喝不下去了。”
顧景琛見寧淺瞬間變了態度,將粥放到一旁,看着她試探的開口,問出了他幾次想問的話,“這些年,過的好嗎?”
寧淺冷淡一笑,“多謝顧總關心,還不錯。”
顧景琛依舊保持着坐在牀邊的姿勢,室內只開了牀頭燈,昏黃的光線籠罩在她的周身,爲她鍍了層不真切的虛影。
似讓他抓不住般,心如浮萍。
倏地,顧景琛一手扣住了寧淺的後腦勺,微微用力帶着她躺下去,將整個身體壓在她的身上,狠狠吻了上去。
這一次不似剛剛般蜻蜓點水的教訓,而是裹挾着惱恨與惶恐。
寧淺猝不及防,雙脣不敢置信微張,顧景琛順勢長驅直入,貪戀的輾轉吮吸着。
發狠一般似要將她吞入腹中。
兩人的呼吸彼此交纏,他身體灼熱的溫度讓她無所遁形。
“唔……嗯……”
脣齒間傳出破碎的音色,她奮力要將他推開,可是越掙扎卻讓他越發瘋般的貪戀她在懷中的滿足。
慌亂中,寧淺胡亂抓到了牀頭櫃上的電子錶,直接砸向他的頭。
霎時間,顧景琛反應迅速的一閃,直接由俯視着寧淺,變成躺在她的身邊,連帶着,順手拿過她手上的電子錶,直接扔在了另一側的牀邊。
緩緩平復了心中的激盪,他啞聲開口道:“生什麼氣,做都做過,親一下怎麼了?”
完完全全一副無賴的流氓樣。
轟——
熱血直衝腦門,寧淺一腳踹在他的腰上,“顧景琛!你王八蛋!你去死!”
顧景琛毫不在意的笑着起身,雙手撐在兩側,雙腿隨意的攤開着,髮絲微微凌亂,
眼中蘊着壞笑,“寧小姐要告我性騷擾?不然直接‘做’實了吧,能多進去幾年。”
他故意加重了“做”字,存心逗弄她。
可不曾想——
她突然平靜的說道:“顧景琛,我結婚了。”
剎那間。
室內一片寂靜。
顧景琛猶如被人施了魔法般,一動不動。直到寧前整理好剛剛被他弄亂的衣服,直到她徹底離開。
顧景琛動了動脣,眼角忽地泛起一陣酸澀,喉嚨裏好似堵了一團棉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