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起鬨呢,“不是說會唱歌麼,給俺們唱一個。”
史寶捂着耳朵不說話。
接下來是周珍珍,她走上前小聲道:“我叫周珍珍,今年18歲,我也是滬城來的,你們知道滬城吧?”
她長得好看,一上臺村子裏的小夥子們就竊竊私語起來。
可她這話說完,就有人諷刺道:“滬城當然知道啊,誰不知道滬城,你真當我們農村人沒見過世面啊?”
大家又是一樂,周珍珍紅着臉小跑着下來了。
陳芝華上去,聲音倒是不小,“我也是甬寧縣來的,我叫陳芝華,以後還要向大家多多學習。”
有的村民點點頭,終於上來個大方懂禮數的。
王丹臨上去前還在反覆地小聲嘀咕。
等她上去了,卻站在那兒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她這樣村民反倒對她憐愛有加,也不催促。
最後王丹抖着聲音道:“我,我叫王丹,我跟他們是一個地方的。”
她抖着手指向方軍,可誰看得清啊,王丹指完就跑下去了。
陸晚禾最後一個上場,她站在上面先環視了一圈,看到了好多熟面孔。
“我叫陸晚禾,今年16歲,也來自甬寧縣。父母從小就教育我民以食爲天,這黑土地和糧食就是人的根本。所以,我很激動能來到這裏當知青。”
陸晚禾說完深深一鞠躬。
底下的村民有人帶頭鼓起掌來。
這個小丫頭是最小的,也是最能說進人心坎裏的,剛剛他們還在讚歎她的美貌,此刻都開始讚歎她的落落大方。
趙支書的眼神深邃了起來,他不怕那些出醜的,就怕這種有能力的。
而且他也聽人說了,這些新知青剛來居然就在她的帶動下跟老知青們分竈喫飯。
要知道很多女知青,尤其是年紀小的,剛來都要哭哭啼啼鬧幾天。
還有鬧着要跑的,他們村裏雖然沒有,但公社可是講了很多案例。
囑咐他們人接回來要時刻關注着,不要出什麼事。
這個陸晚禾是個異類,趙支書不太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