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分分。”
黃姨沒接,大家也陸陸續續地說是自己應該做的。
陸晚禾還是把錢放下:“你們放心,飯店我一定會保住,陸明揚以後也不會在飯店任職了。”
她說完就帶着傅家合離開。
他們回家時陸衛東還等着沒睡。
他看見女兒、女婿半天說不出話,陸晚禾知道他這是愧疚得沒臉面開口。
還是傅家合主動開口:“爸,這麼晚了你去休息吧。”
陸衛東深深嘆了一口氣:“是我沒教育好,按道理說我在甬寧應該看住他的。”
陸晚禾道:“他那麼大人了,你怎麼看啊?用你以前的話說,把他別在褲腰帶上啊?”
“等我這次找到他,一定好好教訓他。”
“你沒找到二哥?”
“沒有,你媽一給我打電話我就去找了,哪兒都沒看見他。”
“算了,他可能覺得沒臉躲出去了。”
陸衛東又嘆氣:“自己闖的禍就知道躲,蠢貨一個。
晚禾、家合,我和你媽已經商量好了這個錢我們出一部分,就是對不住的地方我們的錢也是你們孝敬的。”
“算了,我們怎麼可能讓你們出,你們就是給了,我們不還是要孝敬你們?這錢我出,算陸明揚欠我的,給他一個教訓。”
“再說吧,再說吧。”
如今陸衛東住的這套房子是陸晚禾後來又給他們買的。
之前住在商鋪的後面,如今服裝店要擴張,陸晚禾就又另買了一套。
這房子的格局跟當初家裏的格局很像。
搬了兩次家,陸晚禾的東西每次都原封不動地帶着。
如今她的臥室竟還原得跟之前差不多。
陸晚禾洗漱完坐在寫字檯前有些感慨。
傅家合把手伸到她的脖頸處按摩着,低聲問:“想什麼呢?”
“小時候的事。”
傅家合俯身湊到她耳邊:“這屋子跟你以前住的好像,我有些……”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啞,陸晚禾朝他下面看了一眼,然後嗔怪地打了他一下。
“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