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預知未來?”
陸晚禾也坐起來,打開了牀頭燈。
這可冤枉她了,她的系統還真不能預知未來,只是有一個提前一小時的危險預警而已。
所以,她理直氣壯地反問:“你開什麼玩笑?”
傅家合很認真地給她覆盤,爲什麼有好幾次自己遇到危險她都能及時趕到。
還有這次張佳佳,爲什麼她預感的那麼準。
“我小時候就聽奶奶說過,她小的時候村裏有個很厲害的神婆,她知道每個人的未來。”
不對,這走向有點不太對,傅家合這是把她跟劉梅歸爲一類了。
那……既然如此,這個藉口好像還挺不錯。
“那你那意思我是神婆?我怎麼不知道?”陸晚禾試探地問。
“你可能有一點這方面的能力,但還達不到神婆水準。”
陸晚禾:嚯,這是又肯定又否定啊。
她趕快借坡下:“那你要是這麼說,我覺得還真有點兒這麼個意思,這可能就是我直覺比較準的原因吧。”
傅家合認真地點頭:“是的,這樣一來一切都說的通了,你不是故意隱瞞我,你是自己也不清楚有這個能力。”
不錯,陸晚禾想,你是會自我攻略的。
陸晚禾抱着他:“原來如此,老公你真厲害。現在我好好琢磨琢磨我這個能力,再好好開發一下。”
傅家合神祕地道:“那也不必,我不想讓你當神婆。”
“知道啦。”
傅家合之前通過了函授考試,他現在偶爾也要抽時間去學校學習。
他學的也是管理類學科,本來也有實踐經驗,所以上這種課程他都不在話下。
有些理論他都用過,只是沒有這麼系統的思考過。
通過學習可以激發他很多新的靈感。
傅家合把函授當成一個很好的學習平臺。
幾乎每個來進修的人都是。
因爲這樣、那樣的原因,錯過了參加高考的機會,想通過函授提升自己。
還有一些是在職人員,單位送過來進修。
傅家合一直很低調,但還是有些人聽說過他的大名,課間會過來跟他套近乎。
這裏面有一個女孩尤爲熱情。
女孩叫葉芬芳,今年19歲,留着烏黑及腰的長髮。
話未語,嘴含笑,眼波流轉間先傳情。
一雙眼水靈靈的,一笑似月牙,本來眉目傳情,她一笑又讓人覺得天真爛漫。
明明是個高手,在你識破之際,馬上就轉換成一個純情小白。
班裏多少人輕易就着了道,經常圍在她身邊。
就這樣一個人,從開學第一天就坐在傅家合的身邊。
傅家合這個人,一心只裝着陸晚禾。
事業起步時,事事兇險,身邊多是男人。
如今事業穩定,在滬城也有了總部,他身邊又招了幾個男助理。
公司裏當然也有那想往上爬的鶯鶯燕燕,傅家合完全不予理會,男助理們都替他擋了下去。
就這樣,這麼多年,傅家合都沒接觸什麼異性。
只有一個武恬恬逮住了機會,被陸晚禾輕鬆解決掉了。
但在校園的“單純”環境下,人最容易放鬆警惕。
傅家合一直把葉芬芳當普通同學,可這位普通同學卻像一個要圍獵的獵人,圍繞在傅家合的身旁。
“傅同學,上課的筆記能不能借過抄一下,我沒記下來。”
傅家合抿着嘴沒吭聲,把筆記推給了她。
他在學校儘量把自己轉換成學生身份。
同學之間借個筆記他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有了借,就有了還,然後就有了帶一塊糖表示感謝,再然後是送一副手套。
送手套這個事,傅家合是當面拒絕了的。
但葉芬芳把他偷偷地放在傅家合的包裏。
陸晚禾給他整理包的時候發現了這個“外來物”。
她平時都不幫傅家合搞這些的,是最近他老闆和學生的身份來回切換,包裏什麼都裝。
陸晚禾那天看見了想幫他整理一下,就發現了壓在書本底下的這副手套。
這不是她準備的,傅家合出入坐車用不上。
這也不是陸晚禾熟識的人準備的,誰都知道傅家合的身份,不會搞這種“幼稚”的款式。
這一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