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小姑娘的“小心思”。
“有意思。”陸晚禾嘀咕了一句,然後把又塞了回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思,只是不想做那個拿着手套質問傅家合的人。
“這哪來的?”“你爲什麼收着了?”“小姑娘年輕漂亮吧?”
陸晚禾蹭了蹭身上的雞皮疙瘩。
她說不出口。
但不說的話,放在心裏也是個事兒。
看什麼都有一些可疑。
早上傅家合出門,穿着休閒了一點,陸晚禾靠在沙發上意有所指地問:“怎麼突然喜歡這種打扮了?”
“今天去學校,穿太正式了不好。”
“哦?怎麼不好了?”
傅家合沒聽出來,還一本正經地回答:“大家都穿的很隨便,合羣一點比較好。”
“顯得年輕是吧?”
傅家合在鏡子裏照了照:“確實這樣顯年輕。”
陸晚禾扔了手上的報紙,擡起腿就走了。
傅家合這個呆子,還不知道把老婆得罪了,對着鏡子捋了捋頭髮,下樓吃了早飯就出發了。
今天週末,他以爲陸晚禾還要再賴一會兒再起牀。
陸晚禾站在窗戶口看着傅家合走出去,氣得道:“木頭一個。”
兩個阿姨一早帶着然然、故故去少年文化宮了,家裏就剩她一個人,她索性梳洗一番跑到了張佳佳那兒去。
門敲了半天,張佳佳才頂着雞窩頭起來開門。
“你不是有鑰匙嗎?敲什麼敲?”張佳佳抱怨。
“鑰匙沒帶,這都幾點了你還睡?”
陸晚禾走進去,小橘正從臥室跑出來伸着懶腰,“瞧瞧,貓都被你帶懶了。”
張佳佳把小橘抱起來控訴:“大姐,就是因爲她我纔沒起牀。大半夜的在我身上跳來跳去不睡覺,早上又枕在我胳膊上睡得打呼。”
陸晚禾把小橘抱過來:“我們這麼可愛,怎麼能控訴我們呢?”
張佳佳轉身去洗漱,出來了才狐疑地問:“一大早上你跑我這來幹什麼?”
“幹什麼?找你玩不行啊?”
“你這不對啊,你們兩口子吵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