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貨:“……”
他半眯着眼睛,有點不理解,以前他都是這樣哄那些女人的,把她們哄得羞澀地咬着嘴脣說:“討厭,臭不要臉的。”
她咋不一樣啊?
劉貨咳嗽一聲,掩飾尷尬,繼續道:“你還生氣啊?不然這樣,你把鞋子脫了,我幫你把鞋子晾乾?”
這不是讓自己當着面脫鞋,給他腳看?
王玉青翻了個大白眼:“收起你那齷齪的心思,別整日跟腦子進水一樣,下頭男……”
說完,她轉身走了,一邊走一邊罵咧:“東方不亮西方亮,二逼啥樣兒你啥樣兒。”
劉貨被罵臉色鐵青,氣得齜牙咧嘴,怒哼:“真是個潑婦,怪不得能打曹家的人,老子要不是看你長得有點姿色,誰搭理你。”
不過,他又想起一件事,得意地笑:“可惜了,你跟着你男人,估計都會餓死咯。”
王玉青回家的路上想起劉貨就作嘔,怎麼這個年代還有這種油膩男啊?真是晦氣!她終於知道爲啥王玉燕會跟他上牀了,其實挺般配的!
剛到家,她就看見了有個女人坐在門口跟紀奶奶聊天,還親熱地握着紀奶奶的手,時不時拍拍她的手背嘆息。
她覺得眼熟,仔細想了想,不就是昨天下午在田埂上遇見的女人嗎?
女人說:“大娘,我昨天建議的事兒,你跟你家新媳婦兒說了嗎?她咋說的?戶口遷過來嗎?”
紀奶奶說:“她說好,不過,畢竟是她自己的戶口,我聽她的。”
女人嘆息一聲:“大娘,她說好,就讓她趕緊回孃家遷啊,她要是直接把戶口遷移過來,一來可以早早地跟你家紀老四領證,二來不會被人說閒話,三來可以直接跟着集體下工賺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