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絨花也是她的建議。
此前見虞紫發間光禿禿沒啥點綴,白素一襲素淨,林風好點兒,她還有些首飾積蓄,但多承載了家中閨閣時的記憶,輕易不用。
再看城中其他婦人,各個素麵朝天,有一根麵木簪子盤個發都算講究了。
沈棠咬著牙,暗恨自己錯過商機!
這世上啥錢最好掙啊?
自然是女人。
她們不僅要買自己的用品,還要買家庭其他成員的東西,吃穿用度哪一樣不花錢?但,怎樣能讓她們花錢花得心甘情願呢?
沈棠萌生許多噶韭菜的點子。
但被她噶韭菜的韭菜不再浮姑城。
而在上南等地。
那地方世家多,貴婦多,意味著她們買買買的實力也高,沈棠連夜找來了徐解,開門見山:“文注,咱這有個壟斷生意!”、
徐解:“……”
沈棠試探著問:“你知道絨花嗎?”
徐解問:“那是什花?”
沈棠嘿嘿笑道:“毛茸茸的花,一朵一朵可以戴頭上,而且不會凋謝,多次循環利用,不比那些貴婦人精心飼養花卉,戴頭上一兩天就謝了強?女的能戴,男的也能戴。”
男性戴花也算是老傳統了。
隻是帳下這些單身狗根本懶得拾掇自己,她除了瞧見徐解在桃花時節戴過桃花枝,便沒見過其他人還戴了。沈棠覺得自己可以在這方麵好好挖掘商業潛力,大賺特賺。
哪天強製帳下這些人戴花。
不管男女,美人戴花都是賞心悅目的。
再加上他們在浮姑城的名聲,還能給絨花打一波行走的廣告,引時尚風潮!
徐解:“……”
大晚上將他撈出來就是為了談這個?
沈棠毫無擾人清夢的自覺。
“誰讓你明兒就走了?”
她可不就得抓緊時間?
徐解:“……”
他知道沈君是個經商的天才奸商,商業頭腦發達,對方做的生意就沒一樁賠本的。對於所謂的絨花玩意兒,徐解也沒拒絕,而是讓心腹隨侍去附近調來一批絲線。
徐解起初沒指望這東西賺錢。
畢竟,用絲線做的花兒,做得再好也比不上天然花卉的靈動鮮活,小賺即可。
為了打開知名度,他聽從沈棠的吩咐,挑了最好的送給主公吳賢的幾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