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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想到這裏赤袍老者長長嘆了口氣,自己的弟子自己還是要護一護的。
想到這裏他原本前行的步伐就不由的停頓了下來。
還是得去江南一趟,梁招不僅是羅彌宮的招牌,也是老玄門的招牌,切不可讓對面的看了笑話。
……
黑暗的地穴裏,庚寅手裏卻緊握着一團紙。
就在剛剛送飯的二人轉身離開之際,也不知道從誰的手裏,就彈出一團紙到了庚寅的手中。
很明顯,這個報信的人就在一胖一瘦二人當中。
可具體是誰庚寅沒有看出來。
像問話的瘦子,可也像那不動聲色的胖子。
總之不管是兩個梵徒中的哪一個,庚寅都認爲這個丟紙團的也是個蠢貨!
你丟紙團倒是把蠟燭給我留下啊……
這黑燈瞎火的,丟個紙張誰能看見,你就是畫一個開鎖流程圖,也得有光亮啊。
所以庚寅得出結論,丟紙團的怕是臨時起意倉促之間才搞了這麼一出。
“唉……”
無奈的庚寅一直聽到對方的腳步聲都走遠了,這才緩緩將紙團給打開了。
“嗬……”
“哪來的燈光?”
“這是什麼……”
隨着庚寅發出一聲驚歎,兩邊的梁招和牟敬祖也同時喊了出來。
“原來自己纔是一頭蠢老虎!這寫字還有這樣寫的?我咋就沒想到呢?”
庚寅望着紙張上的團團金光一臉感嘆道。
“這是以真炁爲引,松煙墨爲體,專門用狐尾筆在信箋上寫的,類似於咱們玄門畫符的方式。”
梁招到底還是見得多,一開口就道出了其中的東西。
“嗯?咱們玄門……你到底是什麼人?”
庚寅的關注點顯然不在文字上,反而轉頭狐疑的問起了梁招。
“還有虎尾筆?你等怎麼能用虎尾做筆!”
“???”
牟敬祖有些茫然。
“……”
梁招竟然短暫的語言以對。
這姓白的到底是個什麼貨色,白老虎……難不成真是個老虎成精?
說到老虎成精,他腦海裏突然就冒出來一道身影……
那是他爲數不多的不願提及的經歷。
難道他就是那頭虎妖?
哎呀,你倆別疑神疑鬼的了,都這種時候了,還是想想怎麼脫身吧!
“白老哥,你看看那紙上到底寫了什麼……”
牟敬祖回過神後一臉無奈的說道。
現在可不是查身份戶口的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