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要忙,見面告辭往洛京城而去。
而庚寅呢,在送走峴山四友後眉頭就緊蹙了起來。
“看來這老皇帝的祈福大會,怕是開不成了!”
此時的庚寅已經發現了不對勁之處,洛京上空隱隱有一股黑氣盤旋,看起來好像是一股兇戾之氣。
結合他聽到的隆德帝病危之事,和那副丹方的問題,庚寅覺得怕是大周皇室內部要出事。
從丹方的材料來看,這次怕是玄門也牽扯在內,就是不知道牽扯的有多少。
“等等,有個人或許會知道一些消息!”
庚寅突然想起,當年他來洛京時見過的一位故人。
……
黃初子最近有點煩。
因爲陛下已經很久沒有來玉煕觀了。
玉煕觀,是隆德帝當年在水陸大會結束後,在宮旁修建的一處道觀。
也可以說是爲天師黃初子專門修建的。
所以自那以後黃初子這位天師就一直住在這裏爲皇帝煉丹。
說是煉丹,可黃初子也知道不敢給皇帝喫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所以他煉的丹都是些十全大補丸之類的東西,說白了就是保健品,爲的就是個安全。
以前隆德帝一有空閒時間就過來跟他打坐吐納,學些基礎的養炁之術。
可是,漸漸的皇帝就很少來了,尤其是今年,兩個梵門禪師入宮以後,皇帝就不來這裏了,整天和他們討論的都是什麼歡喜禪法之類梵門功法。
這讓黃初子有了深深的危機感。
他不能坐以待斃,卻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直到最近皇帝病危他想去探視被趕回來後,這才意識到了不對勁。
準確來說,是他通過一些小手段發現了梵門在皇帝身邊的祕密!
當他得知這個祕密的時候整個人就不好了,同時也憂心忡忡。
到底要不要將這件事告訴太子?到底要不要將這件事告知玄門?
這就是他煩躁的原因。
“唉,事情如何成了這樣?”
黃初子焦慮不已的在房子裏來回踱着步子。
靜室外面。
庚寅看着眼前的老頭有一股熟悉的感覺,玄元子看着庚寅也有一股熟悉的氣息,這大概就是同屬玄門那種認同感吧。
“這位朋友,也是來找黃天師的?”
玄元子目光仔細的打量了一番庚寅,首先開口道。
“你不也是一樣麼?”
庚寅目光審視的望着對面的老頭道。